「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糖尿病?」醫生盯著我,活像警察抓到一個賊。
我張開口無言以對,內心浮現與兒子說好的食遍港九叉燒煎蛋飯,以及打算去吃的鹿鳴春北京烤鴨......
什麼?因為痛得眼冒金星,我來時只穿了短褲和拖鞋,身上也只背了一個小包,真是有一旦被抓到就立刻要送去坐牢的感覺。一位阿嬸把輪椅推到我面前,我一坐下,護士已經在我手上插入第一個針管吊上鹽水。在去病房的路上,我對阿嬸說:「如果你推不動的話,我能自己走。」「不行,這是規定!」她簡短的回答我。
就這樣迅速成為一名病人,換上格仔睡衣,半個小時候我已經是被要求躺在病床上,被推到放射室照片,然後被送進隔離病房。如今,我在這𥚃已經面壁了一周,而醫生說,要等傷口癒合才會放我出去。那麼,最少還要一周。
於是,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望著病房的窗景,似乎從這可以看見自己的未來。
就這樣迅速成為一名病人,換上格仔睡衣,半個小時候我已經是被要求躺在病床上,被推到放射室照片,然後被送進隔離病房。如今,我在這𥚃已經面壁了一周,而醫生說,要等傷口癒合才會放我出去。那麼,最少還要一周。
於是,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望著病房的窗景,似乎從這可以看見自己的未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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