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1月28日 星期日

影像日記:一隻搶鏡的小蜜蜂


每晚與大威外出的時候,
看著草坡上的白菊花一片片盛開,
印象中往年可是沒有這麼多。
最初拿出手機來拍,
然後到了白天的時候,
又背上相機來。
沒有特別構圖,
可以說是盲拍,
就在此時,
一隻蜜蜂慢條斯理的
飛到鏡頭前面。



















2018年1月17日 星期三

攝影;Nikkor 200mm F4鏡中的大自然



其實香港不僅僅是一個大都市,在我生活的郊區也有很多小動物,貓貓狗狗,鷓鴣、畫眉等各種鳥類,此外還有各種花草樹木。自然攝影愛好者經常在附近出現,他們身前吊著雙筒望遠鏡,背著類似600毫米的尼康或是佳能大光圈鏡頭,穿著水靴,男女皆是,這似乎是標準裝備。

雙方遭遇的時候,我一般是右手拉著犬子大威,胸前挂著GX7配這支尼克爾手動200毫米鏡頭。望著他們我難掩羨慕之情,不是因為相機,而是那副徠卡雙筒望遠鏡。我想我不會有多餘的錢來買這個,雖然我很喜歡。







而他們也會向我投來奇異的眼光,當然,我相信沒有多少人會意識到我這支鏡頭的真正威力。裝在M3/4機身上,它變成了400毫米,F4大光圈的遠攝鏡。

我常看見一些相機測評人士對舊鏡頭不以為然,認為它們的素質無法和現在的鏡頭相比。個人的使用體驗卻不是這樣的。雖然缺乏數字化資料,令舊鏡頭在成像方面會出現一定缺陷,但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在後期電腦製作時,通過人工調整達至理想的效果。

簡而言之,使用舊鏡頭就需要耐心的在RAW檔案上下功夫。即便如此,這也要比在黑房裡製作一張照片要方便得多。而我也往往傾向製作仿似菲林時代的照片,它們沒有電腦影像那麼光亮,顆粒較粗,照片的顏色似乎正在隨著時光的流逝而褪色。





就我而言,這支200毫米鏡頭最大的困難,反而是因為輕巧,使我常常隨意的手持拍照,結果在電腦上放大才發覺照片欠缺清晰。此外,手動對焦也是需要經常練習,才能使用自如的。

而且,我不喜歡那種機關槍式的攝影方式,我喜歡機械式的「靈光」。同時,我希望每位喜歡攝影的人,有可能的都收藏一兩枝舊鏡,偶而用一下,感受一些它們可以締造的美,而不是讓它們長眠在二手店的貨架上。












2018年1月4日 星期四

瑣事:冷雨天泡片沱茶

2017年底放了四天假,不過第一天就下起了冷雨,直到假期結束才停。其實我也喜歡雨天,於是每天清晨醒來,到客廳點燃一盆炭火,安然享受屋外雨景。

畢竟是寒冬,穿林打葉聲聽久了,寒意漸起,就特別想圍爐聽濤,泡壺普洱茶。於是在屋裡四周圍找,結果在一個茶罐裡,找出一片用綿紙包好的茶葉,拿起來一聞,已經有股陳香味。






想起來是在兒子出世前買的沱茶,因此至少已經被遺忘在罐中十多年了。我記得這沱茶是生茶製作,當時買下是喜歡它做得乾淨,買回來之後忍不住切下一片,喝了一泡,結果當天晚上長咳不止。第二天不信邪又喝了一泡,又是整晚咳咳咳。結果老老實實把茶葉存起來,來個五年、十年再說。

現在找出來的,就是當時切下的那一塊。(咦,其餘部份又在哪裡?)我覺得世上有兩件事最能呼應人生,一是地鐵工程,二就是陳茶。修一條新路線、藏一餅生茶,動輒就是十年、八年的事,看似漫長,但不知怎的,一轉眼時間就到。







兒子橫空出世後,我被迫把茶的功夫放下,與此同時雲南茶也被炒了起來,更加令人望洋興嘆。茶的好,在於茶襌一味。如沒有的話,改飲西式下午茶也不錯。如此這般十多年後,我又遇上了這片沱。

正準備開泡,鈴鈴鈴,舊同窗致電約飯。於是冒了雨趕到約好的火鍋店,滿以為又是一輪「將進酒」,不料一眾赴會人等因為各種身體因素,居然個個在戒酒。

結果一頓健康火鍋後,眾人改為去咖啡館而不是酒吧聊天。到了咖啡館眾人又因為各種身體因素,不敢點咖啡。(到此為止已經笑死我了。)







結果點了一壺壺果茶、花茶,然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。此時我拿出綿紙包著的那片沱茶來,「試試?」結果隨隨便便拿來一個泡花茶的玻璃壺,滾水當頭淋下,放在酒精爐上煮起來。

無所謂,年輕時在新疆旅行,騎著馬兒經過驛站,當地人架上幾根柴火,再置一個本應是洗臉用的面盆,往裡倒牛奶,滾了,一磚粗茶活生生投進去。每人一大塊麵包,一碗奶茶,吃完了繼續趕路,緊壓茶本就是這麼粗獷的東西。



看著茶色差不多,一眾半老的傢伙(不包括女同學)也就著五香牛肉隨意喝起來,一泡、兩泡、三泡。慢慢的,各位都不由得對這茶點評了兩句。至少,那天晚上我沒再咳嗽,或是因為這茶終於被陳老實了,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年紀又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