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5月21日 星期一

往日:被遺忘的底片

I don't remember 
which camera I used,
could be a Rollei, 
or a Mamiya RB67.
What I do remember,
however,  is the moment 
I took these photos, 
I was thinking of how 
a camera could make a day timeless.









2018年5月16日 星期三

閱讀:一本攝影書的回憶II


我因為去絲路旅行要學攝影,意外發現了國家地理雜誌攝影師William Albert Allard的影集。數年後,當我第一次置身巴黎,坐在咖啡館、餐廳或是公園的時候,便不自覺的尋找他曾經拍過的巴黎色彩和影像。

事後回想起來很糟糕,因為巴黎對我而言並不是「國家地理」。當時我還年輕,對巴黎的印象更頃向於When the Cat is Away這類九十年代的電影,或是爵士樂,結果這些觸覺都被掩蓋掉,反而不時期待著自己用21毫米鏡頭,拍一張Allard式的照片。

Allard在他的書裡面也提到對國家地理的一些意見,例如過於政治冷感等。結果當我去巴斯克地區的時候,徹頭徹尾的感受到了這種情緒。我覺得巴斯克地區是Allard為國家地理拍得最好的一輯照片,結果當我和幾位攝影系的西班牙同學去旅行的時候,特別建議去一趟。

於是一行四個人開車去了,一進入地界,迎面就有一隊戴著紅色帽子的警察逐輛搜查汽車,防止分離武裝組織ETA放炸彈。巴斯克隨處可見的是通緝ETA分子的名單,以及反政府的標語。我沒有看到Allard用相機拍下的那片田園風光。又或者說,國家地理把一切令人不快的政治元素都刪除掉,給我們留下了一個田園的美麗世界。

諗完攝影之後,攝影就不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。與最初的,對國家地理那種牧歌式攝影的喜好相比,它變得更為追求本質。視界從伴隨著工業革命的各種藝術演進,向蘇珊‧桑塔一類的攝影評論伸延,並且走到後現代文本的邊緣。走到這一步,攝影就不再是為了討好誰,或者是文娛誰的康樂,而是變成了一種鬥爭,一種掙扎。

2018年5月8日 星期二

影像日記:老友計的相機店


今天我去見了一位久別十五年的老朋友。當年還是一同在前線跑的攝影記者時,他還不到二十歲,現在頭髮都白了。我以為他去了外國生活,原來他又回來香港,開了一間相機店,過著自得其樂的生活。

朋友開的店叫Chapterlux,位於佐敦的鬧市。店內隨手都可觸摸到Hasselblad、Leica,真是攝影師的天堂。不過,我們曾經一同工作的新聞前線卻沒有值得開心的話題,不少舊同僚都失業了。

老朋友記性比我好,他提到有一次月底大家都沒錢了,於是我帶頭把八達通當掉,去銅鑼灣鵝頸橋開飯。我們有那麼慘?我一點印像也沒有了。每天忙於工作,時間匆匆就過去,我應該真的放慢一點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2018年5月3日 星期四

影像日記:仍未改變的中環

約了朋友在中環見面,
從地鐵站出來,
突然察覺已多年不曾來過。
於是特意走了
當年上學必經的出口,
原來周遭無論怎樣變,
這條出口仍沒變,
外面小巷的雕圖章小店,
和OL的舉手抬足,
突然令人陷入一場愉快的懷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