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10月31日 星期三

被遺忘的底片:1996年的倫敦夏天 II

繼續,1996年倫敦的夏天,
沒有什麼特定的主題,
像一篇雜記,一篇散文,
但是貫穿其中的,
總有一叢玫瑰,一叢野菊花,
會不會這就是洋甘菊?
還有九點鐘才會黑下來的天色。
應該是1995年倫敦的夏天拍得更好些,
可是底片在哪裡?













2018年10月27日 星期六

被遺忘的底片:1996年的倫敦夏天。

仍在拍著照片的那段時間,我常半開玩笑說,其實底片沖洗出來,就應該收好,等到二十年之後才看。因為,拍照就是一場與時間的遊戲。

然後,二十多年就過去了……


最近興之所致,買了一部底片掃描器,放在箱子底,用Agfa、Kodak相紙盒中的底片,一卷又一卷的重見天日。噢,原來我拍過那麼多。就像一九九六年倫敦的夏天,現在回想起來,真是一段快樂的時光。

在燈光下看底片,原來我居然用過Ilford HP5,甚至用過Kodak T400……我其實記不起這是什麼底片,需要上網查。 哦,原來是C-41。



被遺忘的底片被掃描成數碼影像,每天在網上發兩張。不止一個人回應說,你的照片很特別……構圖很一般,內容很一般,但是很美。

噢,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,但要做到這點應該也不容易吧?




其實美並不是我關心的事。無論攝影的理念有多深奧,對我而言卻從來都是簡單直白的,就是體驗二十年前按下快門的時刻,在二十年後突然的歷歷在目。



那個時刻構圖很一般,內容很一般,其實沖洗底片的時候溫度還太高了,但是現在看起來,真的很美。




2018年10月14日 星期日

攝影:Jena 50毫米的數碼回歸



初學攝影時意外得到的這枚東德蔡司鏡頭,在我的文字中已經出現過數次。其實到現在,對鏡頭的好壞我並不執著,更為在意的,是這枚鏡頭留下的往日時光。

為了重新使用這枚鏡頭,曾經想找一個轉接環。在香港的店舖沒找到,網上也是不得要領。託朋友到日本旅行時找,朋友按我給的地址找了幾家轉接環專門店,也沒有。

只好徹底放棄。


今年網購了一部前東德的Praktica相機。然而,底片相機拍完後,畢竟要將菲林拿到沖印店,而我確實很忙。

直至上星期路過深水埗,看見一家賣雜牌相機配件的店,本來是買噴嘴的,付款的時候突然多口向老闆娘問了一句:「請問你有沒有PB轉數碼機身的轉接環?」

不像是會玩相機的老闆娘抬頭思索片刻,皺起眉問我:「你說的是PK吧?」

……哦,原來她懂。「是,是,是,應該是PK。」

「你要配什麼相機?M43?富士?」

原來還有這麼多選擇,我全都要……開玩笑了,最後選擇了M43。自從各家推出全幅無反,就像我已經說的,M43恐怕要糟了。讓我那部已經退役的GX7搭上這枝Jena,有種活回來的感覺。




裝在GX7身上,Jena就由標準鏡,變成等距100毫米1.4光圈的特寫鏡頭,雖然有些不習慣,但終歸是隨時都可以用了。換上了數碼機身,仍舊是可以重拾這枚鏡頭的一些特質,簡而言之,就是她的優雅。

我曾看過某位網上相機評測專家說,舊鏡只能玩玩,論成像質素絕不能跟新一代鏡頭比。我想,其實大部份人無論拿著新的、舊的鏡頭,也都是玩玩而已吧?總不成拿來與上帝對話?





評測是可以把一切都標準化的,但一枚鏡頭的性格卻要複雜得多。舊鏡無法對數碼相機提供數字化資料,因此拍攝時要用RAW,為後期處理提供更多空間。理論上,一切都可以在後期調整,什麼是好,由自己的判斷決定。

就像那一盞路燈透射的光,和天邊的晚霞,對我來說就是最好。